女子嗯了几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师傅麻利地解下了自己的裤带贴了上去,师傅都没弄清受过伤的小弟弟是不是真正进入了,觉得自己腰部被一硬物顶上了,凉冰冰的东西,师傅不由得扭头一看,老天爷呀!两个大男人站在身后,一个穿公安制服,另一个便衣。顶自己腰部的正是公安手中的枪。
两个男人对着已经吓傻了的师傅吼,吼了些什么,师傅一句都记不住,师傅当时的头脑嗡嗡嗡的一片空白。
接下来在派出所的事情,我不在现场,里面的情况还是事后我师傅说给我听的。我师傅说:“我被弄进去后,抓我的两个警察开始审我,凶得很,特别是那个穿公安制服的警察,叫老朱油,河南腔,把桌子拍得啪啪响,硬要我承认我的“小弟弟”进入了,至少是两者之间接触到了。我说,我不清楚,我记不得,我记不得了。另一个穿便衣的,叫老裤衩,可能只是个协警吧!瞪着眼睛,威胁我说,你不老实交待,不按手印,你出不去,后果是拘留十五天,罚款五仟。我还是一口咬死了我记不得了,我说的可是真话。”
我师傅说:“这两个警察头发都不多,稀稀的毛,我算是记住他俩了,看日后我不弄死这俩逼货。”
派出所里的情况就是这些。后来派出所通知了屠宰场,红中闻讯,亲自出马,找到了派出所所长那个叫郭老二的,请郭老二、老朱油、老裤衩吃了顿饭,也没有罚款,当晚,我师傅就回屠宰场了。
这事发生后,虽然红中和我都缄默不语,但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光是屠宰场,连镇上一些人也在谈论这事儿,外面传言,屠宰场一个副场长“狎妓”被抓,死不认帐……云云。
师傅打这儿起,更加少言寡语,只是很感激红中,拼命上班,师傅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是要拼命工作来报答红中。
夜间也不再烦我,我认为他受了一次打击,咋都弄成“性冷漠”了。
可是这件事情在我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当天的事情太蹊跷了,事先没有一点征兆,来的那么突兀,我发现不光是我,我师傅其实也疑惑,我隐隐约约的有一种预感,一种可怕的预感,师傅二勇是在等机会。因为,有几天,师傅反复追问我:
“裤,我是不是有次醉酒后,当红中说过,我不干了,我要跳槽的话,对,就是我老婆出走之后,红中请我喝酒时说的,裤,你也在场,你还记得不……”
我心里肯定记得,师傅是说过这话,但那是他老婆出走后,那种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也就是个酒话。难道几句醉话也会惹祸上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