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愣了一瞬，也是干脆利落地回答了，“不知道。”
老板娘伸出两根手指，“两点。”
“第一，问消息要付钱。”
“第二，不得把这些消息随意宣扬。”
方林心头微微一动，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之前那个被他干掉那家伙会指向这个地方了。
方林顿了顿，“怎么称呼？”
老板娘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伸出了一根手指，“这是第一个问题。”
方林一愣，嘴角微微抽动，而江颖，那眼神好似见到了什么奇观。
方林随即哂然一笑，“行，就算第一个问题了。”
老板娘见到方林这个反应，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宫灵曦，这里的人一般都叫我馆长，少数几个人叫我疯婆子。”
应该说，这是方林来到这酒馆之后第三次的脸色变化了。
这老板娘，很有个性！
疯婆子……虽然有点想笑，但是这么个称呼，她就这么说出来了？
宫灵曦见状倒是洒脱，“你给我钱，我回答你的问题，既然坐在了这张桌子上，那就没有什么闲聊。”
末了，宫灵曦似笑非笑，“这也是规矩。”
方林闻言眼中倒是多出了些微的赞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