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文菽挺直了腰背一脸无畏:
“父亲!女儿不知您说的是什么!”
“混账!”
皇甫连成举起手还要再打,一旁的荆氏却假惺惺的拦了下来:
“老爷!老爷息怒啊!都是妾身不好,是妾身管教不严……”
看似维护,话里话外却已经定了皇甫文菽的罪。
皇甫文菽心头冷笑:
“父亲!您是说女儿手臂上的守宫砂么?女儿从未有过,又如何有没了一说?”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女儿家一出生就会由长辈点上守宫砂,她怎么可能会没有?
皇甫文菽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刚刚那一摔将她的手臂蹭破了一大块,此刻鲜血淋淋那么骇人。
她却毫不在意,因为那点伤痛完全抵不上心里一万倍。
“这个问题女儿刚好也想问问父亲,母亲生下孩儿就去了,究竟是谁给女儿点的守宫砂,为什么女儿就是没有?”
皇甫连成一脸迷茫,这个问题,他从来就没有想过。
当初姜氏难产而亡,姜家带人来大闹了一场,他身心俱疲,看见那个不祥的女儿就厌恶。
至于母亲,皇甫连成突然想到住在老家的母亲,她会给文菽点守宫砂吗?
显然不会。
母亲一向不喜欢姜氏,更是对她生下的女儿厌恶至极,定然不会想到这一层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