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彩旗心中的疑团便被解开。
弯曲的山道上,一辆普通的青布马车快速行驶,转过一道山坳,却突然失去了踪迹……
程家,程大奎听着手下的汇报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跟丢了?混账!这么几个人都能跟丢,老子要你们有什么用?!”
他现在真是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色迷心窍引狼入室呢?
那王小豆虽说不足为虑,可她身边跟着的那个车夫,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要知道王府的人可都是跟着秦明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下来的,这两日他定然趁着自己不注意搜集了自己不少的罪证。
他怎么就放他们离开了呢?若是当时……
程大奎越想越是懊悔,再想起王小豆的那番话,更是急的坐立难安。
“不行!得赶快给京城去信!”
想到这里,程大奎赶忙抓起笔将事情大概复述:
“快!传信给京城!”
京城陆家,那封信传到时已经是两天之后。
陆枫在王府吃了无数个闭门羹,此刻拓跋柔因为一路的奔波身子十分虚弱,身边围了不少的大夫。
“唉……夫人她受伤太重,得好生将养才行啊。”
又一名老大夫唉声叹气的站起身,陆枫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看着昔日如骄阳般的拓跋柔此刻如此虚弱的躺在那里,他如何能不心疼?
更何况王爷他为了救自己困在北苍,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