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奎登时呆在了那里，脸色很快由不解变的阴沉。
他虽然好色，可能在商场叱咤风云定然也不是等闲之辈，只一句话便明白过来。
“你是故意接近我的？”
原先的笨拙、讨好消失不见，周身的气势也变得凌厉起来。
周围的丫头很快察觉到不对，悄悄退了下去，很快饭厅周围便围了一圈的家丁。
王小豆泰然自若，并没有因为这突然的变化而有任何惊慌。
“怪不得我的人始终查不到你的身份，原来我程大奎三生有幸，竟然能跟当今秦王妃同桌用饭，真乃三生有幸啊！”
“不过……”
程大奎话音一转：
“王妃若说的粮食是什么意思？我可就不明白了。”
“呵……”
王小豆轻笑一声：
“不明白也没关系，程员外早晚会明白。这次米粮之事程员外算是正当买卖，出了钱高于市价收上来的，我也不能说什么。不过么……”
王小豆狡黠一笑：
“让本王妃来猜一猜，程员外怕是打算用这批粮食大赚一笔吧？你程家虽说各路都吃的开，却并不能满足于你的野心，你真正想要的，是整个涂凤的商路，甚至更广。”
“而陆家，恰好给了你这个机会。这涂凤的粮食那么多，陆家早已不复当年，定然吃不下，这才找上了没程员外。”
“不止我王记，怕是整个巍州，甚至你还将大部分家产都投入进去。等到开春青黄不接，百姓家里没有存粮之时，这粮价还不是你程陆两家说了算？”
“程员外这么高的胆量，本王妃实在是佩服啊！”
程大奎阴沉着脸坐在那里，却并没有因为王小豆的话而感到惊慌，甚至还露出了些许胸有成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