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豆前脚刚离开京城,后脚耶律基便独自回了戎狄,只说戎狄还有要事处理,留下一群使团跟着周旋。
“走了?”
“回君上,阵仗挺大的,连夜就走了。”
拓跋浚大手揉搓着光洁的下巴,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这一个个唱的都是什么戏?明日的秋猎还没开始呢,人怎么都走了?
“派人紧紧盯着,这耶律基不是个简单的,恐怕后头还有招儿。”
“是!”
“等一等!”
正要离开的侍卫忙停了下来,躬身等着拓跋浚吩咐。
“去把公主找来,本君有事相商。”
“是!”
那人转身利落的离开,没一会儿身材高挑的拓跋柔便大步走了进来。
“拓跋浚,大大晚上你找本公主做什么?明日一早的秋猎,本公主可是跟陆枫约好了要比一比的!”
拓跋浚一听这话脸色登时黑了下来。
拓跋柔却丝毫没有察觉拓跋浚脸色的变化,这个小子还是他从奴隶堆里捡出来的,他那做公主的母亲使了阴招害了自己的君父,使得整个北苍四分五裂。
若不是她善心大发将他捡了回去,他怕是早就在斗兽场被野兽吃了。
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在她面前自然没有什么威严可谈。
纵然这个人如今长的比她还高,杀死人来比她还狠,甚至遗传了他那个公主母亲的狡诈,凭着自己的手段把北苍各部重新收在帐下。
可在她眼里,那依旧是一个在斗兽场任人欺负的小奴隶。
“南楚那边已经出兵,耶律基也连夜走了,这时候是我们出兵最好的时机,明日你就跟我回去。”
“我不!那小子好不容易要被本公主征服了,不把他带回草原,我不回去!”
这些日子拓跋柔每天都去陆家,冯氏和陆灵儿倒是对她很热情,可那小子却跟块冰山似的总是捂不热,还躲着自己。
拓跋浚脸色更沉了些:
“你可知若我出兵,你留在涂凤国会是什么后果?”
“嘁!那些细脚伶仃的汉人还能把本公主怎么着?本公主才不怕!”
拓跋柔毫不在意:
“行了行了,那小子又去逛花楼了,胆敢被这本公主拈花惹草,看本公主怎么收拾他!”
眼看着拓跋柔又要离开,拓跋浚一闪身挡在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