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就要有下人的觉悟，何况你还不是定国公府的人，敢对她的人指手画脚，真是活腻歪了！
“奴婢醒得。”
程嬷嬷何时被人如此教训过？眼下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反驳，只能低头应下。
“既是如此，那小豆就不打扰祖母了，祖母您身子不舒服，就早些休息吧。”
“嗯。”
老夫人眼皮都不抬一下的嗯了一声，这丫头赶紧走吧，吵得她脑门子疼。
见王小豆拎着念秋终于走了，文氏这才松了口气，眼圈红红的朝着老夫人行了一礼：
“儿媳有错，还请母亲责罚。”
“好了，母亲知道你委屈，可这里毕竟还是国公府，即便要发作，也要顾着些脸面才行。你身子重，就先回去歇着吧。”
老夫人不耐烦的数落了一通，这文氏今日之举分明是拿她当枪使了，一个个的不省心，哎……
文氏面皮白了又白，最终只能隐忍着垂头下去了。
丢了这么大脸面，程嬷嬷更是气的脸色铁青，奈何连发作都不敢。
出了延年堂，王小豆一直冷着脸走在前面。
念秋跟在身后忐忑万分，好半天才鼓足勇气道：
“小姐，对不起……”
“哼！气死我了！”
王小豆一拳打在一旁的假山上，瞬间前十崩塌，吓得跟在身后的丫头婆子脸色都白了。
“小……小姐……”
念秋也是第一次见王小豆发这么大脾气，吓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气死我了！”
“小姐！都是奴婢不好，您有气就冲着奴婢来，千万不要伤害自己啊！”
念秋反应过来，忙朝着王小豆跪了下去。
“你跪什么？我又不是气你。”
王小豆一把将人拉起来：
“我当时就该一巴掌扇过去！你瞅瞅她那倚老卖老的德行！真是气死我了！”
念秋：……
“我告诉你啊，对付这种人就是不能手软，下一次她再敢打你，你先打回去再说，万事有小姐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