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文圆再也没有来上傅博瀚的课了。
俩人似乎突然断了联系,谁也不再联系谁。
其实傅博瀚也不是不想联系,但生怕影响她考试的心情。
所以万事都忍到期中考试之后再说。
偶尔路上撞见了,文圆也是跟看不见他一样,掉头就走。
傅博瀚看着她的背影,心情总是烦躁的不行。
文圆当家教的那两天,傅博瀚也都悄悄的跟着生怕她在遇到什么危险。
这大概是傅博瀚人生中第一次做这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可是,甘之如饴。
晚上,难得回西山。
傅博瀚来找苏景辰喝酒。
苏景辰挑了挑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傅博瀚不怎么喝酒,不是什么秘密。
苏景辰去酒库拿了瓶珍藏好久,也算是对自家大舅子第一次醉酒消愁的重视了。
开了酒,拿了两个杯子倒了两杯。
洛叶在陪苏牧玩,不然,苏景辰才不会浪费时间在这里。
苏景辰斜睨了傅博瀚一眼:“什么情况?”
傅博瀚拿起酒杯,皱着眉头一饮而尽,然后问:“洛叶生气的时候你怎么哄?”
果然,有情况!
千年铁树终开花。
苏景辰忍住笑:“她生气好哄,八个字,死皮赖脸,狗皮膏药。”
傅博瀚差点没有喷酒,没想到苏大总裁在外面人模人样,在家里就是个舔狗。
不过舔的自家妹妹,傅博瀚表示很满意。
想了想苏景辰的“二皮理论”。
傅博瀚叹了口气:“怕吓着人家。”
苏景辰挑眉,没想到一向洒脱的傅博瀚,对这事这么战战兢兢。
南城大学的校长,跟苏景辰汇报过了自家大舅子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
万般感谢他给介绍的人。
苏景辰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是学生?”
傅博瀚惊了下:“你怎么知道?”
苏景辰笑了:“老牛吃嫩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