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母亲今天上午封的县君,在宁城,有了这诰命在身的苏氏,真是一句话的事,就能让两家在宁城待不下去。
谁能想到明明是欺负一个贫寒秀才,到头来得罪了这么一尊佛。
古家家主恳求着:“只要秦二公子一句话,我这就将家中不肖子绑过来给您负荆请罪。”
这边葛家家主也连忙附和。
秦万跟二哥守着的这个秘密,家里人都不知道,他是最清楚的,二哥在书院里读书一直受这两家的欺负,可不是负荆请罪就算了的。
“二哥,他们现在是看到咱们家富贵了才请罪的,要是咱们还是贫寒子,绝不会过来请罪,只会更加的欺负咱们。”
这话是真的,两位家主的老脸没地方搁,竟有些无力反驳。
秦河没有他们想像中的生气,反而面色平静地说道:“我家现在成了贵门,但我们家不会像你们一样欺负弱小的人,所以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借势压人,也不会无中生有。”
两位家主刚要松口气,就听到秦河接着说道:“但是他们自己做错的事,自然还得自己承担,上一次在小巷子里打了我,我已经报了官的,到时候我娘去一趟县衙,将此事讲个明白,该定罪就定罪,我们秦家不会插手的。”
不插手,还叫你娘去县衙见知县?
两位家主有些绝望,县君见知县,这案子无力回天。
古家家主终于抬头看了一眼牛车上的两少年,气得有些咬牙切齿,又不敢发作,“贵人说的对,他们做错了事就该罚。”
“那可不,我们家不会叫人私下报复的,反正人证物证都在,案子一破,怎么罚都是知县大人的事了,我才是那个受害者。”
古家家主半点不敢反驳,两位家主还跪着,牛车却先走了。
等牛车走了好远了,牛车上的兄弟二人哈哈大笑起来,“二哥,你真要叫母亲去找知县大人?”
秦河摇头,“我跟娘说了,那可就成大事了,娘有些护短,恐怕比现在还要惩罚得重些,不跟娘说的话,知县知道咱们家的情况,自然不敢怠慢了案子,再说这案子没错,只是头一次咱们受打的时候,被人救了,不然我还能完好无损的留书院么。”
“所以他们起了这样的心思,就得接受惩罚。”
二哥还算是给两家留了情面的,不过以后两家别想在宁城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