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一首欧罗巴人写得诗,诗中特别有写到武夷茶呢。”
刘瑾笑着道“有趣,不妨念出来,让咱也欣赏欣赏泰西人写的诗。”
“是这样的,”邬阑清清嗓子,背诵道“我觉得我的心儿变得那么富于同情,我一定要去求助武夷的红茶;真可惜,酒却是那么有害,因为茶和咖啡使我们更为严肃……”
刘瑾听了半天没有言语,过了很久才有反应“你……确定这是诗?”
是不是理解有偏差?这与想象中的诗差别太远了。
邬阑点点头,肯定道“是啊,还是个有名的诗人写得呢。”
“哦……”就这水平还名人?
邬阑瞧他一副‘便秘’的样子笑开了,然后她为自己又倒了一碗,看着碗里亮红的汤色,鼻尖萦绕着茶里自带的一股松烟香气,啜一口,又似桂圆的回甘,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享受了。
“今天找你算是有两件事吧,”饮了茶后,邬阑对他说道。
“廷议的事吗?”刘瑾问道。
“算是吧,”邬阑沉吟,又道“朝廷需要开辟‘钱路’,虽然还有很多问题尚待解决,但不要怀疑朝廷的决心。这话听起来有些深奥,但你,包括江家、郝家一样,跟着走就行了,自然有你们的好处。”
刘瑾也为自己斟了一碗茶,碗盏端在手里,靠近鼻端轻嗅一下,然后再一饮而尽。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即便要赌,也要赌个大的?”
“你们怎么都那么好赌?”这话让她想起宫里的皇贵妃,连下个双陆棋也要赌上一把。
“不好赌,你那赛马场怎么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