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种上了神树印章的人,都会无法克制地对我们感到恐惧。”
说着,白盛婴叹了口气:“暖儿,我一定要离开你这里,夏圣使和他身后的人都不是你能对付的,你对他们的手段一无
所知,很容易就会被扯进他们的陷阱里。”
“我不知道他们的手段,你知道,你不能告诉我吗?”陆暖依旧坚持自己不能放他出来的观点,看着白盛婴道:“我虽然不知道神树印章是什么原理,但是这世上没有没理由就让人对另一个人感到害怕的东西。
如果有,那也一定有办法克制和解决。”
听了这话,白盛婴在笼子里遥遥地看着陆暖。
好一会儿之后,他才缓缓道:“若是你不相信,可以先去见一见夏圣使。
虽然我推测他眼下已经脱困离开了,但是你只要见到他,便会知道我到底有没有在骗你。
至于他们那些手段我为什么不跟你细说,是因为没有遇到之前,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同你说
起。”
“为什么你这么确定,我对付不了夏圣使?”陆暖还是不愿意轻易松口。
“就凭你这次连自己被种下神树印章都没有察觉,我便能确定你对付不了他们。”
白盛婴毫不留情地说道:“若是你可以,便不会没有半点察觉了。”
他的话好像是狠狠地打了陆暖一巴掌一样,几乎让她原本的自傲都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