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陆暖,认真说道:“楚玄洲是跟你一同出海的,若是他死在异国他乡,你对楚家也不好交代,对吗?”
“你说!
”陆暖眯了眯眼睛。
“这是金针,以针落入他脑上十八处大穴,落针的力度和深浅都有讲究。
只要把这些针都落入他的脑海里,便可以将变异情花的力量遏制住。
待你找到情花在他体内扎根之处后,便用我的血做为诱饵,将情花引出来,用酒烧死!”
说着,白盛婴拿出了一包金针递给陆暖。
陆暖看着那包针,拧着眉头:“你一身什么都没有地被我关进来的,这金针又是哪里来的?”
白盛婴没有回答,双手就这么摆在陆暖面前:“我没有动手脚,你是我的女儿,我不希望你难做。”
听了这话,陆暖的心莫名颤了颤。
最后她还是将这包金针接了过来,头也不回
地往手术室走去。
走了几步之后,她忽然想到了白盛婴刚刚的话。
“落针的力度和深浅”,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