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不知扎了多少个针眼,她发誓,银针都没有绣花针难拿。
这个时候,饶是她有计算机一样的大脑,能逆天的红包系统,也没人能代替她做针线活。
萱草在一旁耐心地教着,葡萄学着娘亲的模样也拿了一块布胡乱地缝着。
在不知第几百次被针扎了手后,林恬儿将手中的东西放桌上一推。
“萱草,就不能花钱买成衣吗?真的要学吗?”
“夫人!”
萱草第几百次安抚,“成衣铺子是不卖男子贴身衣物的,难不成您要大公子穿别的女人一针一线
做出来的小衣?”
林恬儿再次叹气,继续缝合手里的那两片布。
“好吧,我承认,这世上终于有我搞不定的事情了。”
手又被扎了无数次后,她拿起一大一小两只袜子,挫败感更重了。
葡萄抢过来看,嘻嘻嘻地笑,“爹爹以后都要穿鸳鸯袜了,娘亲,葡萄也要。”
林恬儿抢过自己做的丑袜子藏到身后,“你的袜子萱草姨姨做,娘亲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葡萄嘟嘴,生气的把手上的布往桌上一丢,“不好。”
他甩下两个字,闹别地转身就跑,迎面和杨玉簪撞个满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