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恬儿擦掉眼泪,笑着说,“一会再和你解释,你帮我将这杯水喂给应儿。”
她择端了水给杜鹃,看着三人都完好无事,长长吁了一口气。
杜鹃醒转后,抱着臂膀看向四周,“夫人,这是哪,怎么那么大的水声?”
林恬儿给她们解释,“我们在唐国公的官船上,驿站那边有贼人谋财害命,咱们的护卫都没了。”
杜鹃一听就哭了,“怎么会这样?”
林恬儿将经过讲了一遍,“现在还不清楚他们为何针对我而来,国公爷已经派人去追了。这一路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只能走水路了。”
至此,林恬儿总有一点忧伤,当初如果不是她执意走陆路,那晚他们就上了官船,就不会白白牺牲那么多侍卫的性命。
她没有太多时间忧伤,亲自熬了驱寒的汤药,
分别给葡萄和疾风喝了下去。
三月的江水,冰寒刺骨,那份冷会伤身体,不是闹着玩的。
待一切忙完,她才发觉头晕不已,回到房中倒在床上睡了。
许是这里能给她一种安全感,这一觉睡得黑甜,连葡萄什么时候钻进她的被窝,什么时候窝在她的怀里都不知道。
只觉得抱着一个暖暖的小火炉,舒服异常。
葡萄伸出软绵绵的小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和自己的一样冰冰凉,终于放心地松了一口气。
“娘亲,我真想快快长大,这样就不用你保护我了。”
翌日
林恬儿醒来时,都日上三竿了。
她看了一眼窗外,一片刺目的白,翻身起来全身都疼。
“葡萄,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