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发生什么事情了?”顺子见顾七眉头紧锁有些奇怪。
“麻子巷那边,有处宅院走水了。”
“麻子巷,那不就在柳行街后头吗?”顺子诧异道“那地方好端端的怎么会走水,有人出事吗?”
顾七点点头,将视线落在顺子脸上良久,道“死了一个人,死者身份是靳照东。”
“什么!”顺子惊的一时没控住声量,待发现自己反应过度后,方才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半晌才问“确定是靳照东吗?他不是弘文堂在麓山郡的头子吗?怎么会好端端的死在宅子里,还是被人烧死。”
“你也觉得此事蹊跷?”顾七问。
顺子有些茫然“只是觉得有些蹊跷,这段时间在麓山郡,兄弟们都没少见弘文堂的做派,自然也听过那个靳照东的事迹,听说是个狠角色,怎么会突然死的不明不白。再说了近日里连着下过好几场雨,并不算干燥,好端端的为何会走水?”
“不是意外。”顾七蹙眉“那间主屋内有很重的火油味道。”
“这就更奇怪了,弘文堂在麓山郡近乎是一霸,根本没人与他们争锋,就连官府的人都得避着他们的人做事,谁会突然下手去杀弘文堂的头子呢。”
顾七伸手取过一旁的水壶,倒了被茶水一口灌入,沉默了片刻道“咱们留在郡城内的兄弟有多少人”
“前几日有一些回罗山村了,如今留在城内做事的还有四十七人。”顺子答。
“等下你通知下去,明日清早都在四海镖局集合,所有人都必须到。”
顺子闻言担忧道“难道靳照东的死,会牵扯到我们头上?”
顾七摇摇头“现在不好说,先叫人回来避一避风头,等官府出了结果再说。”
“是。”顺子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