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增听到工人们这么说,顿时气得不行:“林队,你都听到了吧,他们这么嚣张,你就没打算做点什么?”
如此嚣张,猖狂,打了人还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而且还是当着城卫队长和一众城卫的面动手打的人,赵增想不明白,这群工人到底哪来的胆子,竟然敢猖狂到这种地步。
还是,这几个工人觉得他们的后台硬,可以为所欲为,毕竟,他们的后台也算是和武会社,确实挺硬堂的。
但是,别忘了这可是在武国,别说和武会社,就是瀛洲朝堂的人在这里犯了法,也照样得接受武国律法严判,那更别说几个草根工人了。
林飞渡对此虽然心有不忍,但职责所在,他就是再不想,也得去做,当下便是一
摆手,说道:“既然你们已经承认了,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来,把他们扣下,带回司里审问。”
话音落下,就见几名城卫同时从腰间取下铐子,走到那三名工人面前,还没等他们亮起铐子,那三个工人竟是主动伸出双手,还面带微笑。
几名城卫皆是微微皱了皱眉,稍加迟疑后,还是上手拷住了那几个工人。
赵增眼见这一幕,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兀自叫嚣道:“你们不是能吗,怎么怂啦,有本事再来打我啊,来打我啊,笨蛋……”
“闭嘴!”
林飞渡忍不住出声斥骂道:“赵增,你别嫌事情不够大,我警告你,你的事还没完,等着接受律法严惩吧!”
要不是因为身份原因,林飞渡都忍不住上去暴打赵增一顿,这死肥猪,简直太欠揍了。
是嫌事情不够大,非得上赶着讨打,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讨打,林飞渡办案这么久,还从没见过像赵增这般厚颜无耻的人,简直太贱了。
赵增见林飞渡一脸凶狠的模样,却是笑道:“林队,你别生气,我不说话不就行了。”
“我管你说话不说话,该负的罪责,你一样也
别想逃过。”林飞渡冷冷道。
却见赵增不仅没急,反而是笑着出声道:“林队,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我有罪,我心里清楚,也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什么后果。”
桑狗已经背叛了他,还同意交出小账本,他已经没有任何狡辩的筹码,硬扛着,未免太自欺欺人了,更何况,林飞渡公然包庇宋光辉等人,从这一点上,就不难让赵增看出来,自己肯定完犊子了。
既然这样,又何必再硬扛着呢,除了给自个找罪受,似乎对他没任何好处。
那倒不如干脆坦荡认罪,说不定还能落下个从轻发落的可能,虽然,赵增心里也清楚,这种从轻发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凡事无绝对,还没到最后时刻,一切都不好说。
不过眼下除了这些以外,赵增心里还有另外一件事,必须得现在解决,否则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林飞渡沉了沉眉,冷声道:“你能这么说,还算你有些自知之明。”
赵增笑道:“好歹也是场面人,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不过林队,宋光辉唆使手下工人动手打人,这事,你是不是也该秉公执法,给个说法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