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够生气的,要知道,眼前指认他的人,乃是他手下心腹,很多事情他都是交代给对方去做,虽然他也有所保留,每次都只是口头传达指示,并没有给对方留下什么实际凭据,但这种事情,谁说得好呢?
万一这小子背地里搞些什么小动作,或者是暗中录音了什么的,将来好向他索取好处费啥的,也不是没有可能,要怪只能怪他自己没有半点防人之心,总想着能给到对方足够的好处费,对方就会死心塌地的听他的话。
而他却恰恰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人心都是会变的,欲求不满,这永远是人性里,最永恒的存在。
那男子听桑狗这么说,顿时也不干了,直接噌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两眼怒视桑狗,通骂道:“桑狗,你不承认也没用,这件事从头到尾,本
身就是你指使的,我们大伙都可以作证。”
男子说完,转头看向宋光辉:“宋老板,我们也不想的,但您也知道,我们不敢反抗啊。”
宋光辉眉色一沉:“既然你们不想这么干,多的是办法反抗他,实在不行,哪怕你们去城卫司自首也可以,何来的不敢反抗一说?”
在他看来,这一切不过就是托词罢了,他们要真想反抗,桑狗早就被拿下关押大牢了,哪还有如今这等作威作福的派头。
说白了,不过就是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都想着用最轻省的做法,赢取最大的利益收获,既想不劳而获,又不愿承担该负的责任。
又当又立,这些家伙,真没一个是好东西,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人不要皮,天下无敌。
只见那男子叹了口气,说道:“宋老板,您是不知道,桑狗这孙子不仅指使我们去收取维护费,而且还训练了一支教导队,名义上虽说是用来保证维护费的正常索取,但实际上,这支教导队的存在,根本就是为了震慑我们,让我们不得不听他的指令行事。”
这时候,只听男子背后那几个耷拉脑袋的家伙也跟声附和道:
“对,这教导队一共有
十几个人,每个人都心狠手辣,生得五大三粗的,我们根本就打不过他们。”
“拳头没人家硬,我们自然只能乖乖听话,要不然吃亏的就是我们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