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镛听他这么说,心里也是深感无力,国博馆的鉴宝师他都知道,每个人都是兢兢业业的工作在岗位上,不存在偷奸耍滑的人。
更何况,刘高海连打了五次报告,馆里方面却还迟迟没派人过来鉴定,大概率是真的没人手可抽调。
想到这些,他就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还不能那么快卸下,趁还能干得动,应该多替国博馆招揽或是培训一批鉴宝专业人员。
毕竟,只要鉴宝师多起来,存宝仓库里的宝物就能最大程度避免流失了。
这时候,只听宋光辉说道:“陈老,国
博馆遇上困境,招商部自然会受到一定影响,所以,只有从源头上解决国博馆的困境,才能缓和招商部的压力。”
陈焕镛点了点头:“宋小友说得对,解决国博馆困境一事,不能再拖,必须要尽快处理才行。”
他嘴上说这话,心里更是暗自打定主意,等古字画一事处理好,立马就赶回国博馆,召开紧急会议。
不管会遇上什么样的阻力,哪怕是豁出他这张老脸不要,也得尽快推动国宝冠名权项目的运转。
只有从源头上解决国博馆资金紧缺问题,才能让眼下所遇上的困境迎刃而解。
谭经纶倒是没有多想什么,直接说道:“陈伯伯,那先让刘主任带我们去看看那批古字画吧,先解决那批古字画,也好给招商部腾出空间来,暂时缓解一下存宝压力。”
刘高海连忙道:“对对,先解决眼下的问题,其他的再从长计议,您觉得呢?”
他一脸期待的看着陈焕镛,等着听对方指示。
说起来,因为这批古字画的特殊性,所以并没有挨个拍照编纂入册,而是以一个类似于盲盒的形式,简单介绍这批古字画的整体特点以及数量,供上门挑选古物的客人选择。
实话
实说,这段时间确实有许多客人对这批古字画感兴趣,但一听说想买这批古字画的硬性条件后,纷纷打起了退堂鼓。
毕竟,一次性拿出十多万买下一堆画,若是开不出有价值的,那可就亏惨了,甚至还有人觉得,这堆古字画其实是国博馆方面扔出来的烟雾弹,其中大概率都没有什么价值。
换句话说,就是国博馆拿出一堆临摹的字画,营造一种假象,让人觉得这里头有重宝可以捡个漏什么的,即便最后证实这堆字画一文不值,国博馆也没任何损失,反而还能因此赚到十多万。
用一堆没价值的临摹画,换来十多万真金白银的收入,简直就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否则的话,为啥非得制定统包出售的盲盒规定,不就是担心让人看到字画后,戳穿了谎言,继而无人问津吗?
虽说刘高海不相信国博馆会做这种毁自个名声的事,也有向客人解释,但毕竟他也不知道这批古字画究竟什么情况,所以心里也没底,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国博馆的硬性条件来处理。
所以,如果宋光辉等人要验画,等于违反了国博馆的规定,这个责任他可担不起,只能寄希望于陈焕镛能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