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一片干涸枯萎的大地,看不到一丝曙光。
不但看不到曙光,还天天要喝明知道没用还不得不喝的药。
舒乐长长叹了一口气,望了站在身旁,端着汤药碗的秋兰。
……妈的,是不是没有姓生活太久。
看秋兰嬷嬷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舒乐被自己吓得打了个寒颤。
秋兰也吓了一跳,赶忙将药碗放在案几上,面色惶惶的问舒乐:“皇后娘娘,可是还觉得冷?奴婢再去为您补两个手炉来?”
舒乐摇了摇头。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孵蛋的老母鸡,这温度,马上就要生了。
舒乐打了个哈欠,抬眼瞅了瞅秋兰,开口道:“你热吗?”
秋兰愣了一下,摇头道:“回娘娘,奴婢不热的。”
舒乐叹了口气,从美人榻上随手拽了个丝绢丢给她:“拿去擦擦汗吧,不必再拿手炉来了。”
反正拿来了也没用。
秋兰小心翼翼的看了舒乐两眼,见他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如纸,却没有再发抖了,小声道:“娘娘,如今你身子刚好些了,还是快些喝药罢。”
舒乐沉默片刻,终归是给了秋兰一个面子,接过药碗低头灌了下去。
可惜舒乐愿意给秋兰面子,胃却显然不乐意给舒乐面子。
刚灌下去的药还没呆半盏茶的时间,又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
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出来的时候原封不动什么样。
舒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