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衫解开,露出了内里的肌肤,在灯光中显得更为白皙细腻。
也让那中间的伤口显得更为恐怖和狼藉。
林季同将棉纱揭去,皱眉看了半晌:“舒乐,你究竟是何日受的伤?”
舒乐老老实实的将日子报了。
林季同的面色越发不好看:“你正双十年纪,按你说的日子,伤口断不可恢复的如此之慢。”
舒乐忧愁的想,这不是小皇帝火上加霜吗?
林季同动作很快的将舒乐的药换好了,又将内衫给舒乐系上,开口道:“手递给我。”
舒乐打了个呵欠,将手递了过去。
林季同伸手探了舒乐的脉象,表情越发莫测起来。
他松开舒乐:“除了伤口不愈,你近来还有其他什么症状?”
舒乐装傻道:“什么症状?我只是受伤而已,还要何症状?”
林季同拍了下桌子:“舒乐!”
舒乐笑眯眯道:“哎!”
林季同气得鼻子都要歪了,端起剩下的棉纱就要往外走,刚没走两步又被舒乐叫住了。
舒乐眨了眨眼:“林兄,药也敷了伤口也看了,我能不能回去了?”
林季同怀疑道:“这个时辰你定不回回宫,你要去哪儿?”
舒乐道:“我还想想再去照月楼喝杯花酒,刚刚玩到一半未免不太尽兴。”
林季同怒气更甚:“你这般伤重,还放不下这些腌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