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乐愣了愣,正准备随口答应,突然想起今晚自己怕是还得回宫一趟。
只得摇了摇头,笑盈盈道:“今夜不行,改天吧,改日一同去湖上泛舟,本将军给你亲自抓鱼吃?好不好?”
月上梢头。
宫中的烛火已经燃起,福全站在御案旁,将刚刚锦衣卫传来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与了周绥。
周绥冷冷一笑:“泛舟?抓鱼?他身上的伤动一动就疼,怎么不知道给朕抓条鱼来吃吃?”
福全:“……”
福全发觉自己的日子近日来越发难过,半晌都没有想出如何才能安慰到这位年轻帝王的词汇,只能干巴巴的道:“陛下若是想吃鱼,奴才这就去嘱咐御膳房给您准备,您是想吃清蒸,还是红烧?”
周绥看了福全一眼,阴沉道:“朕想吃了舒乐,御膳房也能为朕备了呈上来?”
福全:“……”
福全每天都在生死的边缘线上试探,突然福至心灵道:“陛下,今天下午工部侍郎来见您时不是说过东嬴国时臣近日来朝,还未能等到见您的机会。”
周绥手中的朱笔在奏折上笔走龙蛇:“弹丸之地,有何可见。”
福全凑近周绥身边,压低了声音道:“陛下您有所不知,东赢虽是小国,国中男风却甚为风靡。”
周绥一顿,眯起眼道:“哦?”
福全见周绥来了兴致,接着往下说道:“因好男风者甚多,故而有许多新奇的招数。”
“奴才听闻,此次他们来朝,除了以往每年的贡品,还带来了一位绝色男子。”
周绥搁下笔,饶有兴趣笑了笑:“绝色男子,这称呼倒是有趣。”
福全轻手轻脚的给周绥斟满茶,恭敬道,“据说是东赢的王君亲自调交出来,想要献给陛下的。”
“奴才还听闻,那些使臣还带了些男风助兴的小玩意儿与药剂,若陛下有些兴趣,奴才这就去传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