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绥看了一会儿,伸手按在了在了那双唇上。
也堵住了舒乐说到一半的话。
舒乐眨了眨眼,眼底一片无害的单纯,和平日里怼天怼地风流倜傥的样子格外不同。
周绥将手在他唇上揉了揉,接着轻声道:“再等一等,朕会教你的。”
舒乐:“……”
周绥将手撤了回去,而舒乐也终于扶着玉撵内的栏杆慢慢站了起来。
周绥靠在撵上,对侍在旁边的福全道:“天色不早了,今晚就在此地扎营。”
福全恭敬道:“是。”
周绥看了眼刚刚行完礼正摇摇晃晃往外走的舒乐,又对福全道:“舒将军醉了,你跟上去,安顿好再回来。”
福全看了眼舒乐,又应了,小心翼翼的将舒乐扶住,战战兢兢的往玉撵外走去。
刚走了没两步,周绥又喊住了舒乐。
舒乐此时的意识已经比刚刚清醒一些了,虽然还有些懵,但还是转过去俯身:“陛下还有何,吩咐?”
周绥靠在撵上,拿着奏折,随意瞥了他一眼:“日后不要与他人共用碗碟,酒杯也不可。”
舒乐愣了愣,下意识应了,又往外走去。
周绥又叫住了他:“亦不可与他人单独相聚,举杯共饮。”
舒乐:“……”
舒乐一时间没转过这句话的深层意思,非常理想的猜测小皇帝是担心他私下发展同僚对抗皇权,于是爽快的又答应了。
直到晚上,舒乐在自己的帐篷里睡了半宿,又在夜风呼啸中被冻醒了过来。
然后翻了个身,惊恐道:统统!我怎么感觉我耍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