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胥珲还没有回过神,“什么?”
樊伉扬着下巴朝着他手里的纸点了点:“种地呀。”
不然他巴巴地跑来这苦寒之地做什么。
“哦哦。”
只要不是临武侯的造反收信,胥珲就放心了,认真地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严肃,末了,脸色一端:“兴平侯这是何意?”
樊伉:“种地啊。”
我知道这是用来种地的,可是这上面的东西很多都是闻所未闻,实在太荒诞了。
胥珲更茫然了。
“珲愚钝,不能领会兴平侯的深意,兴平侯不妨明说吧,珲必洗耳恭听。”
“……”樊伉想要一头栽倒,“中原大地土地肥沃,自古就是天下粮仓,胥公占着这么好的地利,难道不想有一番作为,加官进爵,封妻荫子?”
“此话怎讲?”胥珲并不是那么好忽悠。
跟这种老狐狸说话真心累啊!
樊伉抹了把脸,直说:“如果说照着这上面的法子种地,能让一亩地多产粮几十斤,胥公可否愿意让治下农户试上一试?”
胥珲沉默了。
他想了很多樊伉此来的目的,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这位新封的兴平侯居然真的是来种地的。
这不科学!
胥珲态度谨慎,樊伉利诱进行得并不是很顺利。
“兴平侯远道而来,想必已是十分困乏,不若在府中稍事歇息,其他的事稍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