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好好想个法子挣钱了,要不然家里的人一个个的都想去打劫可怎么得了。
想到钱,他觉得头更痛了。
这年头钱不值钱,粮食绢帛才是硬通货,牛羊也行。
而他的产业全在栎阳。
就算他在栎阳的作坊赚了钱,还得换成粮食和布匹运过来才有用,钱在这个人人都能私造的年代,别人压根就不稀罕。
不然他可以直接找张大公子兑点铁,自己就在舞阳造钱了。
现在遍地饥荒,大老远地从栎阳运粮过来若是没有大军护送可想而知多半是给强盗送口粮的下场。
唉呀,不管了,一步一步来吧。
嗯!
就是这样!
凡事都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樊伉非常有阿Q精神地自我安慰了一番,头脑一片清明,扯起嗓子朝外面喊了一声。
“来人!”
乘光立刻推门而入。
“郎君有何吩咐。”
“磨墨,我要写信!”
乘光连忙颠颠地跑过来磨墨,一边巴巴地看着樊伉拿起笔在雪白的纸上写出一□□刨都不如的丑字。
樊伉的确是在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