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后面我也写清楚了,以后你有钱了便还我酬金,福生十六岁的时候一次性结清,若是你以后赚不了大钱,一直都是个穷命,这些酬金我也不要了,就当是我和福生玩儿了。”
陶园没想到这厮动真格儿的,她忙道:“不……不用了,江公子那么忙,福生练武的事儿先缓缓!”
“他现在还是小孩子,身子骨不适合高强度磋磨!”
“我也不打算给他请武师了,江公子……江公子……”
江渊突然抬起手抓着陶园的手,陶园玩若小鸡被老鹰掐住了命脉一样丝毫动弹不得,他的手很冷,骨节分明却很有力道。
直接拽着陶园的手来到了那张超级欠条前,将笔塞进了她的手中。
“写你的名字!”
“不,不是,玩笑归玩笑,江公子,这事儿不成的,我不同意!”
陶园真慌了,这些日子她可是没少签文契合同,晓得一旦真签了字儿,那就作数了。
她不想江渊竟是要强行做别人的师傅,还有这种骚操作。
她咬着牙抵死不从,额头都渗出了汗珠,江渊眼底染了一层笑意,却是手中稍稍用力,整个裹住了她的手。
陶园那一瞬感觉被雷轰过了一样,身体都僵在那里。
此番阳光照进了暖阁里,在窗前的桌子上落下了一个明丽的影子。
陶园硬生生被江渊抓着手,手把手不由自主的在欠条上签了字儿,耳边传来江渊低低的嘲讽声。
“字儿写的真丑!”
你妹的!陶园想骂娘!
不想江渊还没有完,又打开了印泥,将陶园的大拇指沾着红,在欠条上按下了一个手印,这才松开了她的手。
陶园一个踉跄向后退开几步,眼睁睁看着江渊拿起了欠条吹了吹上面的墨,笑道:“好了,今天晚上你准备一桌酒菜,算是谢师宴了,本公子好好喝一杯。”
你大爷的!陶园满口的银牙快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