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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姜苓理所当然地点头，“加油表白，放心我们都支持你。”
江时景看着姜苓，胸腔震动，深吸了口气，最后才莫名奇妙地点了头，“……嗯。”
声音闷闷的从喉间发出来。
过了两秒，他又说“挺好的，兄弟。”
语气不咸不淡，声音低低沉沉，让人听不出里面的情绪。
姜苓“那你表不表白？”
江时景吸了口气，挺直身体，余光瞟到姜苓，急切地等着他的答案一样。
江时景又“嗯”了一声。
他现在心情还是有点复杂。
表白，应该是不可能实现的了。
没忍住又转头看了眼姜苓。
兄、弟？
啧，姜苓拿他当兄弟？
他这一声过后就一句话没说了，也不说他想不想表白，要不要表白。
姜苓不由得朝他瞧了瞧，江时景已经没看她了，就盯着雪白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