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翠香瞥了我一眼说:“看不出来你俩还挺亲的。他嘛,日后自然是干他的老本行——跑腿学舌呗。”
我本以为黄小跑会发飙,可没想到他脸色虽然难看,但还是忍了下来,我顿时有点同情他,同时也明白了这胡翠香绝不是个善茬。
这时胡翠香突然笑了一声,问道:“平时你俩是怎么称呼对方的?”
我和黄小跑对视一眼,我告诉他:“我叫他黄哥。”黄小跑苦着脸说道:“他是我川哥。”胡翠香冷笑一声:“看不出来嘛,你俩还是挺客气的。以后你俩都叫我翠香姐,要是叫错了,以后就给我小心一点。”我和黄小跑只得点头称是。
黄小跑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翠香姐,咱现在能打窍了吧?”
胡翠香瞪了黄小跑一眼:“着什么急,等到了子时再说。”我在一旁问道:“为什么要等到子时啊?”黄小跑走到我跟前,小声的说:“这小娘们心眼还挺好,子时阴阳交接,属于一天中阴气最重的时候,这是你体内的清气浊气也混在一起,这时候打窍你能轻松点。不过我可跟你说好啊,这只是个开始,往后我都得在你身上了,我毕竟是带着阴气的,以后你要是有个酸麻胀痛肿的,都是正常现象。我得提前跟你说一下,省得到时候你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反而没底了。
这时忽听得黄小跑一声怒吼:“哎呀我艹,你怎么又薅我耳朵?”胡翠香一脸怒气地说道:“你别以为刚才我什么都没听见!”见此我赶紧劝架:“哎呀翠香姐,你别生气,黄哥也是一时口误,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次吧,我保证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胡翠香狠狠瞪我一眼,说:“这次就看在弟马的面子上饶你一次,若再有下次,小心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黄小跑只能讪讪地摸着耳朵坐到我床边。
其实到后来我也问过黄小跑:“黄哥,你说教主为什么让翠香姐来保护我啊?”黄小跑叹了口气说:“唉,其实当时教主本不想让她来的,翠香脾气火爆,稍有不慎就不会惹出麻烦,但是我想让她来。”
我满脸疑惑的问:“咋的,难道你还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啊?”黄小跑没有说话,但我心下了然,然后说:“黄哥,这样会不会坏了规矩啊?”黄小跑也是一脸无奈:“其实我也没想怎么样,这种事情说出去,不仅教主不会答应,家里的长辈也不会同意。我就是想每天能见到你翠香姐而已,这样就够了。”
子时还没到,我跟黄小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而胡翠香坐在椅子上假寐。从黄小跑地口中,我知道了其实他们那边和我们这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他们那边的多多少少都带有点动物习性而已。
月上树梢,皎洁的月光照在胡翠香的身上,活像九天之上的仙女,黄小跑也是一脸痴迷的看着。
胡翠香睁开眼睛,对黄小跑说道:“时辰到了,开始吧。”
黄小跑点点头,冲我微微一笑,旋即他和胡翠香都转身不见了。
我突然就觉得脑袋头痛欲裂,好像有人拿着针往我脑袋里扎,接着就是浑身都疼,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烤一样的疼。
大概过了有10分钟,突然就不疼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疼痛过后我发现自己终于能动了。
起床喝口水,就觉得自己特别的累,回房倒头就睡了,也就是翻个身的功夫就进入了梦乡。我梦见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在一个古色古香的大宫殿里,我只能沿着路向前走,路上遇见的人并没有拦住我反而朝我行礼,这让我有些迷茫。终于,我好像走到了大殿的正门,这大殿门口雕龙画凤,上面还挂着一块匾——玄清宫。
就在我还在想这是什么地方,为啥这么金碧辉煌的时候,忽听得殿内有人说话:“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进来吧。”
我正准备推门进去,听得一阵熟悉的声音,瞬间就睁开眼睛,原来是闹钟。这一醒来就觉得脑袋无比的疼,睡觉得就跟没睡一样,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