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伸手去拆。
周辞深握住她的手腕:“就这样。”
阮星晚道:“就你这样,感染再加重,说不定就能截肢了。”
周辞深:“……”
阮星
晚把纱布拆了下来,重新给他消毒上药。
当棉签碰到他的伤口时,阮星晚觉得自己的胳膊仿佛都有些疼。
周辞深黑眸凝着她,慢慢低下头。
就在他的唇快要碰到她的额头时,阮星晚的声音传来:“你要是把感冒传染给我,你就死定了。”
“……”
他慢慢退了回去。
上完药,阮星晚慢慢把纱布给他缠上:“吃药了吗。”
“吃了。”
阮星晚把医药垃圾都扔在了垃圾桶里:“那你可以睡了。”
周辞深道:“睡了一天,睡不着。”
阮星晚起身:“那随便你,我要去睡了。”
周辞深拉住她的手:“不能在这里睡?”
阮星晚转过头看他:“你觉得可能吗。”
“我觉得可能。”
阮星晚眉心跳了跳,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把手收回来,可周辞深却拽着不放。
她道:“我看在你是病人的份儿上,才照顾了你一天,你心里能有点自觉吗。”
“那你就不能看在我是病人的份儿上,陪我睡觉?”
阮星晚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明显已经在发火的边缘了。
周辞深收回手:“晚安。”
回到隔壁,阮星晚直接洗了澡躺在
床上,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明明这一天好像什么都没有做,却不知道怎么这么累。
她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
半夜,阮星晚迷迷糊糊醒了,感觉自己鼻子有点塞,头也晕。
该不会真的被狗男人传染了吧?
阮星晚连忙起来吃了一道药,可第二天早上醒来起来的时候,还是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