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毅的喉头压得低哑, 问：“仔细查看现场了吗？法医鉴定是他杀还是自杀？”
电话对面的小程立刻解释道：“具体的尸检报告还没出来, 不过林法医初步判断，是……自杀。”
“啥？”夏侯毅不可置信问道：“自杀？”
小程点点头，“林法医说，杨姐的死因是头部遭到剧烈撞击，现场没有凶器, 只有墙上对应的高度有血迹。”
“再对比伤口, 那应该就是导致她死亡的原因。”
夏侯毅皱眉, 反问：“这并不能判断是自杀吧？万一是有人抓着她的头发, 压着她将她往墙上撞呢？”
小程连忙解释道：“所以我们调看了监控, 画面里只有杨姐一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她自己不停地往墙面上撞, 还撞了好几次。”
“等大家赶到救援的时候, 她已经死亡了。”
“现场并没有其他人，画面里的杨姐也是毫无征兆地突然就开始发狂, 像是疯了一样。”
“老大，你不知道, 她的样子……”小程至今还心有余悸，“特别像是、嗯、怎么形容呢？就是那种丧尸的感觉, 对！特别像是电影里演的丧尸的感觉！”
“整个人失去理智, 张牙舞爪的，四肢僵硬, 行动狂躁, 还不停发出毫无意义的吼叫声, 像是想要咬人的样子！”
小程从业这么久，还从未见过这样突然发狂的犯罪嫌疑人，他当时看见监控画面的第一反应其实是害怕，怕世纪末日是不是真的来了，大家是不是很快就要变成丧尸了！
丧尸……
这么诡异的发疯特质……
夏侯毅想到这里，眉头紧皱，但是下一秒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可能性，立刻吩咐道：“让林法医先对尸体进行毒..检！”
“哈？”小程一时没反应过来。
“对，毒.检！”夏侯毅严肃地立刻又问道：“杨姐发疯之前的监控有画面吗？能看到是谁接触过她吗？”
小程回答道：“没有，这也是奇怪的地方，之前的监控被遮住了，什么画面都没有拍下来。”
“那就更可疑了，”夏侯毅推理道：“我怀疑杨姐被注.射了MDP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