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寰的眉头蹙着,目光看
车、看人、看地上……最后落在乔非晚抓着碎玻璃的手上。
他的面色很复杂,处于“高速思考”、“难以理解”、“欲言又止”、“不知道从何处开始问”……诸如此类,难以言喻的情绪中。
乔非晚把他这种状态,概括为——
惊魂甫定。
她看看地上的人,再看看手里的人,突然悟了。
“你别怕啊!”乔非晚赶紧安抚,先踢踢地上那个,“打晕了,只是打晕而已,没死,软的,还喘气的。”
又拍拍手上那个,“没割,这压根就不是他的血!是我的!”
说来说去,都怪爆胎!
她,经验丰富老代驾了,遇到爆胎本能抓住方向盘,用力稳定车身。结果车是停稳了,她方向盘碎玻璃一手抓,抓破了。
“有人想绑架你,被我‘黑吃黑’了。”为了安慰夜司寰,乔非晚把犯罪意图都往轻了说,“不过我是装的!我真没割他脖子,不信你摸?”
她的手让开一点,像推销物品一样,推销那个男人的脖子。
但夜司寰却越过那个男人的脖子,抓住了她的手。
乔非晚:“?”
她正要说话,却发现被绑住的男人撅了一下——
听说要被夜司寰
摸脖子,那个男人像是听到极恐怖的事,一旦夜司寰有伸手的动作,他便直接吓晕过去了?
乔非晚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