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白谷脸色就白了一些。
白谷站在容灵月的身后，容灵月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
她猜对了？
他对自己的身体也做了实验！
“为什么啊？”容灵月想不通啊。
是变异
。植物狠起来能对自己也这样狠吗？
“我只是想变强而矣，原本的那些属性我没办法用，就如你所说，我融合了我自己，成为了我；那么我如果再用融合腐化别人为代价，我是不是就不会成为我了？那么我又是谁？”
白谷也曾经发出过这样的疑问。
他也有过害怕。
“……”容灵月不知道要怎么劝他。
毕竟她也不了解他。
而且他这样的物种，她也是头次听说。
以前只知道高级一些的变异植物，是会主动攻击人的，但是有意识有思想，还会做坏事的……她真的第一次遇到。
“我也不想失去自我，可是我就是不失去自我，我又是真的我吗？姐姐，你说我到底是什么？”白谷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
“我太孤独了，姐姐，你来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