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白酒。”
“好家伙,你这是喝酒精了吧。”
乔清没理他,只是道:“留意点这家人的动向,他们家孩子要做手术,到时候你帮我匿名捐一笔钱。”
“行,要多少?”
“覆盖掉三分之二手术费就行。”乔清想了想,又说,“成立一个强制性脊柱炎的慈善基金吧,明天通知下去,策划案尽快给我。”
张明峰挠挠头,倒没想到他还挺上心,只好道:“行,我去安排。”
乔清到家时向景鸿还没睡,搬了电脑坐在客厅一边做事一边等他。乔清走过去道:“怎么不回书房?”
酒味窜得快,乔清还没走近向景鸿就闻见了,他略略皱眉,但又很快松开,起身去给他倒柠檬水。
回来时就见乔清又抱着棉花糖坐到了地上,棉花糖被酒味呛得辣鼻子,一边打喷嚏一边又巴着主人舍不得走,最后还是乔清把它推开了。向景鸿便坐过去,补上了棉花糖的位置。
“喝了多少?”向景鸿将杯子递给他。
乔清没说话,一口气喝光了柠檬水,向景鸿又去倒了一杯递给他,皱眉道:“张明峰也不知道路上先给你买瓶水喝。”
“嗯。他不懂。”
乔清的脸红得厉害,眼神都是懵的,像是笼了层雾,又像是浸了水,湿润润的,好看得很。
向景鸿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却听乔清问:“为什么不敢看我。”
向景鸿:“……”
确实是真醉了,正常情况下的乔清可不会问这种话。
于是向景鸿又回过头,乔清还在等他的回答,向景鸿抿了抿唇,低声问道:“我要是看你,然后……吻你,你会生气吗?”
乔清歪头,只是不等他回答,向景鸿就像是后悔自己多此一问似的,索性径自拉过他吻了上去。
衣服散落在一旁,大理石的地面冰凉,体温却是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