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也将“血书”扔在牛五脸上,骂道:“废物,那么多人看家护院被别人杀上门来,竟然早上才发现。”
牛五腿肚子哆哆嗦嗦道:“家主老爷,小人也未想到贼人已经如此大胆……”
“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话,立即加派人手,里三层外三层,十步一岗,五步一哨,人不够带些钱货去长守府借人。”
牛也扔下话后便气冲冲离去。
至屋里,牛也,牛戈,牛尔三人,牛也坐下,牛尔,牛戈,束手站着。
好一会,牛也才道:“戈儿,你是我们牛家唯一出路了,东山不亮西山亮,投奔你姨母去。”
“我们还有时间,三年,万乘风既来血书,便应该不会再来行凶。”
“戈儿你还不知道吧,你表兄便是修士,为父一心也想让你走上这条路。”
“凡人一生,短暂渺小,修士则不同,逆天改命,你若成为修士,牛家必定无碍。”
“父亲,那日白胡子老者便是修士嘛?”
“不错,那种力量不是我们凡人可以想象的,而你有灵根是天赐机缘。”
牛戈想了想道:“全凭父亲做主。”
“好,戈儿,宜早不宜迟,今日便出发,待我写一封信你带着。”
随后牛也写好信,牛戈去收拾,一旁站着的一脸震惊的牛尔,作为今日才知道这些事情的人,由不得不震惊万分。
“父亲……”
“老大,你放心,这个家以后肯定是交给你的,不用多言,管好家里人就是。”
“是,父亲,儿子知道了。”
“去吧,为父要静一静。”
待的牛尔走后,牛也平复下来后趴到窗子上看了看,随即转身到屋子旁将桌子挪开了,起开两页石砖。
一个红色长盒出现,牛也将之取出又收拾好桌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打开门,高声道:“来人,喊戈儿来见我。”
山路之上,一穿白衣十二三岁少年郎,背着书蒌走走停停,饿了啃两口干饼子,渴了解下兔皮水袋灌几口。
书蒌里,不止有书还有一些草药,都是一路看到摘的,此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打算前往柳州城的杨浩宇。
忽的,少年眼睛一亮,小跑几步,俯身蹲下,盯着一颗生机勃勃的小草。
拿出一本书翻开找到和小草形状一样的图,对比了一下随即喜悦不已,眼睛都挤成了月亮状。
扒拉了小草旁的土,轻轻刨出,随后捧在手中,念叨着:“伴生草,可入药,性时而温和,时而刚烈,须与流云花杆,笱提子根,空谷露水同煎一碗。”
“可治,心肝疼痛,明目解燥。”
“此药难寻,不好保存,我需得尽快赶路好找个药铺卖出。”
杨浩宇嘀咕完,正要赶路,忽看地面上一团影子,下意识抬头,只见一白髯老者,一俊俏男子浮空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