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么发现这是幻觉的？”
夕梦还是不理解，为什么千百年来，就他发现了这一切是幻觉。
“原因就在天空。
”
夕梦抬头看了看天空，“天空有什么异样的？”
江南回头看了眼夕梦，“你是不是一直待在这里？”
夕梦愣了愣，还没回答，江南已经知道答案了。
“刚开始我的确没发现，因为我受蛮荒之地的环境所影响。”
但是知道他们打败了神秘人出了蛮荒之地，他却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们所在之地的天空，不论什么时候抬头看，都是灰蒙蒙的。
不管是晴天，还是雨天，虽然有时天上挂着太阳，但是总有一种混沌的感觉。
那时江南才意识到，他可能不是在现实中。
联想到蛮荒的诡异，他不由的怀疑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幻境。
但是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的，自己却猜不出来。
明明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可是你也很开心不是吗？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生活吗？”
江南点点头，“的确，但是那始终不是真的。”
“你知道最后是什么让我确信那就是幻觉，最终出来的吗？”
夕梦也很疑惑，明明他制造的幻境已经完美无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