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顶楼的气氛都很压抑，因为总裁心情不好。
几波进去汇报工作的高管都被骂的狗血喷头，看着精英们一脸菜色，秘书们都心有戚戚，一个个小心翼翼，连插科打诨都不敢。
就连方伟都被骂了一通。
“我现在十分怀疑你的办事能力。”萧睿冷着脸，“调查个事情都调查不清楚，我以后怎么放心把重大事情交给你处理！”
“……”
方伟心里委屈，小声说，“您让我调查暖暖从小的资料，没让我调查人家有没有男朋友啊。”
萧睿眼一瞪，“还敢顶嘴！”
“……”
方伟立马苦着脸噤声。
他是真委屈。
当时总裁让他调查安暖暖的资料，只给了她不到一天的时间，他只能查个大概，像安暖暖小时候生病失去部分记忆这种事情……除了她亲近的人谁会知道啊。
他太难了。
“总裁……”
“闭嘴！”
“……”
萧睿知道自己是迁怒方伟了，可他心里就是有一股子邪火，这股邪火顶的他十分暴躁，他吸口气，冷着脸说，“等会儿的会议，让安暖暖来做记录。”
“安暖暖？”方伟一愣，忍不住说，“她今天才第一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