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屋的灯很快暗了下去,外面守夜的丫鬟心中一松。
日子就这般过了下去,可是不知为何,他们总觉得两位主子的关系有些怪怪的。
转眼到了年三十,陈霄也不去府衙了,整个陈府都是喜气洋洋的。
梧桐苑里,陈霄同老道士面对而坐。
“道长,我将来真的会同您所预言的那般吗?”陈霄攥紧了拳头,甚是紧张的问。
老道士喝的醉醺醺的,自从住进了陈家,这日子过的可比外面舒服的不知道好多少了。
“贫道我是不会看错的。”老道士凑近一些,盯着陈霄的眉骨直看。
一股猛烈的酒气沁入陈霄的鼻中,陈霄被熏得面色尴尬。
“你这眉头长得绝非凡人之姿啊。”老道士打了个酒嗝道。
陈霄叹了口气,低着头,连着几日,自己都无法消灭掉这些信息,故此今日又不死心的再来问一遍。
难不成他真的要踏上那条路吗!
想到此,陈霄抬头看,眼前的老道士已经打起了瞌睡。
陈霄无奈的摇摇头,缓缓起身。
轻轻的走出了房间,陈霄关上了门,对着一旁的小厮吩咐着:“好好伺候道长。”
小厮点头应声,“老爷放心。”
直到陈霄离去,小厮才看向屋里,心道,这疯疯癫癫的老道士到底是何方人物,惹得家中的老夫人,老爷对他都敬重的很。
京城,自从齐王大婚后,京城的热闹就没停过,一个年夜饭,两位皇子都卯足了劲一个个的表现,偏偏上方的皇上还乐得看戏,下面的大臣此时也搞不明白这位皇上在想什么了。
官道上,马蹄声密集,萧承泽骑着骏马飞快的往京城方向奔去。
虽是冬日,京城倒是变了不少。
从前的青石板官道如今换成了定州的水泥路,道路宽了许多,其次还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