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你怎么了?你的声音听起来那么虚弱?"
猛的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司清瑶和安安如果不是因为系着安全带,恐怕都要因为车子的惯性而冲了出去。
"我身体不是很舒服,感觉我好像快不行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声音也越来越小。
一时间,司清瑶和司今安处在了左右为难的境地,一边是她们的之情血肉,一边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妈咪,我们先去看看白爸爸吧,君子澈说不定也就是睡过头了,他可是君家的小少爷,估计也没有人敢对他做什么,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看出了自己妈咪的为难,司今安主动提出了解决的办法。
君子澈那边可能出事也只是自己的猜测,虽然自己和妈咪都在担心着他,但到底也只是一种猜测罢了。
而白爸爸这边,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她知道她的妈咪不是那种心狠的人,所以与其在猜测中选择,倒是不如直接选择一条最要紧的选择让妈咪去做。
"你说的对,子澈好歹是君九渊的儿子,估计没有人敢对他怎么样,那我们现在就先去你白爸爸那里,刚才听他的声音,好像情况很不好。"
在听到安安索安慰的那些话之后,司清瑶也渐渐的思路清晰,调转车头直奔着白东旭的家。
而与此同时,在放下的电话,白东旭面上没有什么表情,赤着脚走到了客厅,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把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的直接在手掌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和电话中情况很不好的人有着鲜明的对比,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
生病了那么多年,白东旭太知道怎么去伪装成一个病人,也知道怎样去伪装成病重的样子。
找到了一块手帕,白东旭把手掌上所受的伤而流出来的血滴在了手帕上,同时又将多余的写在自己的嘴角蹭了蹭,苍白的面容上,鲜红的血液犹如雪地中猛然间绽放的红梅,鲜艳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