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海今天刚从帝都回来,飞机刚落地,白东旭派取接的人,便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告诉了白明海。
他一听自己的妻子,做下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真是恨不得杀了她的心都有。
回去的路上,他想了一路,都觉得相当闹心。
偏偏这件事,君家还参与进来。
虽然君家那位太子爷什么都没说,但不给点交代,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好善了。
渐渐地,他心中有了定夺。
回到白家老宅,他直接去了关着白母的房间。
白东旭身体已经无大碍。
他也跟了过去。
关着白母的房间,是平时白母常年礼佛的地方,里面飘着让人静心的檀香。
此时,白母正跪坐在蒲团上,手中转着佛珠,嘴不断瓮动,低诵着佛经。
“别整这些冠冕堂皇的,收起你这虚心假意的菩萨心肠,好好去给清瑶认错,要不我们整个白家都跟着你完蛋。”
白明海一进房间,见白母如此,心中的气打一处上来,连带着看向白母的眼神,都嫌恶无比。
白母手指顿了下,无动于衷,继续低声诵经。
白明海被无视,气到面色涨红,在房间里叉腰来回踱步。
见自己儿子,脸上毫无血色,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他脸色更差。
这个家,就没有一处让他称心如意的。
当初他和阮玉玲的婚姻,本就不是他想要是,是当时的老爷子,为了阮家的嫁妆,非逼着他娶了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要不然,此时他应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相亲相爱。
听说他心爱女人去世的时候,还怀着他的孩子。
如果那孩子能生下来,一定很健康。
而不是像阮玉玲给他生的儿子,从小就体弱多病,还活不过二十八岁。
难道,他白家要绝后了吗?
白明海怎么想,都不甘心,看都不看白东旭一眼。
此时,白母阮玉玲念完经,从蒲团上起来,不冷不热地说道:“你不是还要出差一段时间,怎么提前回来了?”
“不提前回来,难道等你把整个白家都弄的乌烟瘴气?阮玉玲,我对你没别的要求,这次的错确实在我们白家,你不仅要认错,还要给清瑶赔礼道歉,否则,为了白家,我们只能离婚。”
“离婚?”阮玉玲冷笑一声,“白明海,你自己扪心自问,你们白家的发达,哪个不是靠我们阮家的帮衬,怎么现在翅膀硬了,想一脚把我踢开?你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