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屋内安安静静,并没有半点声音发出来。
秋扬躺在外间的小榻上,也睡了过去,天色才刚亮开,秋扬还未睁开眼睛,屋外便有了脚步声。
秋扬正诧异,便听门口的婢女唤了一声,“韩大人。”
这么早。
秋扬一愣,赶紧开了门,韩靖已经走上了台阶,朝着门前走来,秋扬跟着招呼了一声,“韩大人。”将其让了进去。
这些年,公主府的人早就认定韩靖是驸马爷了,每回韩靖过来,就似是主子回家,没人去拦着,自来畅通无阻。
秋扬也不确定五公主有没有醒来,见韩靖拂帘走了进去,没再跟上,退出去,轻轻地拉上了房门。
屋内床榻上的帷幔垂到了底,里头的人显然还没醒。
昨儿她是什么样,韩靖心里清楚。
被她在自己跟前耀武扬威了五六年,回回将他逼得身子欲炸欲裂,积攒在心头的火焰,日复一日,越来越旺。
昨日一放出来,如野火燎原,瞬间爆发了出来。
初时,他时被她憋着的狠劲儿,刺激得失了控,后来倒是想控制了,却已经收不住,恨不得将这些年的隐忍,一次发泄在她身上。
她躺在那时,他亲眼瞧见了,那一处红肿得厉害,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从屋里出去后,便差使了前院的一个侍卫,去药铺买了药来。
本打算等她醒来,他替她抹上,她倒是跑得快。
昨夜让李默将药送过来,他也没歇息,连夜将案子结了,只睡了两个多时辰,天边刚翻了个鱼肚,便让李默备了马车。
韩靖进去时,脚步放得很轻,到了床榻边上,轻轻地掀开了幔帐。
五公主这几年来,整日无所事事,瞌睡本就多,加之昨日那一场激烈,这会子正裹着被褥,身子紧紧地贴靠在了里侧,睡得正沉。
韩靖进来,她并没有察觉。
韩靖也没去扰她,目光扫过去,一眼便见到了她搁在枕头上的药瓶,韩靖弯腰拿了起来揭开了盖儿,见里头的药膏只剩下了一半,便知她是抹过了。
用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