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手里的棋子才落了下来。
一落,太子便再也没眼看了,出声道,“这些年,你都干了些啥。”
这棋艺,怎么连顾景渊都不如了。
他记得当年,他远在顾景渊之上,且也赢过自己,怎就堕落成了这幅德行。
唐韵面色微微红了红,也没觉得自己儿有多丢人,冲着太子一挤眼,轻声道,“绣花去了。”
太子:......
她倒是实诚。
唐韵说完,似是才想了起来,搁下手里的棋子,从腰间取下了昨夜太子给她的荷包,伸手递了过去,细声道,“荷包还给殿下。”
里面的金瓜子,也就用了那么几粒,荷包表面上看起来还是同昨儿一样,鼓鼓的。
太子:......“今儿去了东街?”
唐韵点头,“去了。”
“花钱你都不会?”太子就没见过这么笨的。
他是堂堂东宫太子,有的是这东西,用得着她替他省吗。
“也没什么要买的。”唐韵轻轻地将荷包给他放在了木几上,抬起头看着他一笑,“街头上的哪里有殿下给我的好,韵儿又不缺。”
这话太子倒挺受用。
见她脸上带了几分疲惫,太子也没多留她,“先回去歇息吧。”
唐韵一愣,似是没料到他那般颇为周折地接她到了东宫,就这么轻易地放她走了。
太子被她那呆愣的表情,气笑了,“你以为孤想什么呢?”
带她过来,就只想着同她干那等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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