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呀?这是清朝出的供春壶,它可是紫砂壶里的精品。一般人不喝茶不了解紫砂壶在古玩界的行情。
这供春壶以前可是皇帝喝茶用的物件,流落到民间来的原本就不多,哪怕做工稍稍粗糙点都能卖个好价钱,何况这东西造型完好。”
舅舅的话让胡守忠心里松了一口气。
幸亏堂哥买了个真品,要不然他几十万可就白瞎了。
“舅舅,您能不能找个名气响亮点的古玩鉴定专家给这个紫砂壶弄一个正儿八经的鉴定证书什么的,这样拿出去像我这样不懂行的人才能知道它的价值。”
舅舅点头,“这是小事,我马上帮你办。”
另一边。
侯吉贵在程大伟走后心里越想越不舒服。
程大伟居然为了处分一个下属给自己摆脸色看?虽说两人是平级,但自己在省总公司当了这么多年的办公室主任,论资格比他老多了。
侯吉贵心里憋着一股气没处发泄,索性打了个电话给于思高,质问他:
“你说你手底下那个涂志红没事招惹程大伟干什么?你就让他安安静静当个主任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
于思高一头雾水。
他反问侯吉贵,“侯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我怎么惹他了,我这两天连他的面都没见着,是不是那家伙跑你面前告我黑状了?”
侯吉贵没好气:“你没惹他,他会跑到办公室要求处分涂志红?”
于思高:“他毛病吧?好端端凭什么处分涂志红?”
侯吉贵:“还不是为了那个叫刘飞飞的新员工考核分数的事?”
于思高这才反应过来。
他对侯吉贵没好气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这事涂志红跟我汇报过,那个程大伟他纯粹就是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