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岁哪儿老了?”
余穗据理力争:“再说,我们清清白白,你少造谣生事。”
“清清白白?”余母冷笑:“他才上过小号,裤子都没穿好吧?要不是我及时出声,我看你这颗头已经钻他被子里去!”
余穗正想反驳,另一道女声插进来——
“钻男人的被窝,这不女流氓吗?”
自己训女儿是一回事,旁人多嘴又是另一回事。
余母扭头,刚想说‘你哪根葱’,一对上唐黎鸭舌帽下的双眼:“……”
唐黎没理余母,只看余穗:“上次你吃完螺蛳粉把原钦堵在墙角骚扰,我就警告过你,现在又拿我做筏子趁人之危,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说完,掏出了手机。
余母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报警。”唐黎给手机解锁:“按照阿姨你方才的描述,这是强制猥亵,或许说,是强女干未遂!”
“什,什么强女干未遂?”余母慌了神。
“具体是猥亵还有强女干,得经过调查才能裁定。”
唐黎说着,抬起头:“不过有阿姨这个证人,想必破案也不难。”
余母:“………………”
她今天是来带女儿回家的,可不是为送女儿去坐牢。
看到唐黎真在手机屏幕上按出幺幺零,余母再也顾不上其它,如背后有洪水猛兽一般,挽着包,匆匆离开安全通道。
余穗不由得感慨:“原来你才是我妈的天敌!”
也怪她倒霉。
前天她下去拿外卖,碰上程飞白他妈。
“她肯定是跟着我上楼了。”一想到程母跟踪自己,还在背后诋毁她,余穗满心感触:“听说程飞白跟他兄弟的妹妹在处对象,女方家是商埠郊区户口,他妈一向瞧不上多子家庭,估计有的闹。”
自己不舒坦,可不得给她家也添点堵。
话落,手机也响了。
余穗换一只手拿尿盆,从口袋里取出手机。
来电显示,唐黎。
“……”
唐黎看懂了:“所以,是故意不回我信息。”
余穗舔了舔嘴唇,为自己辩解:“封祁说等你回来,要给你换助理。”
“……”唐黎。
这一失联,不就交接不了工作。
不交接就不会失业。
满满的心机。
唐黎没忘自己来医院的主要目的。
八格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