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天前,我的网店接到了一个奇怪的订单,本以为事情会就此结束,谁曾想这仅仅是个开始。
虽说是五一,但几日来网店的订单并没有减少,一如往常零零碎碎的砸来,我也一老本实的画符发货。快递小哥刚刚取走了今天要发的货物,填完了所有单号,时针指向五点,分针定在五十五,只有秒针在往前走着,一下一下的打着节拍。
天色慢慢暗了起来,色调显得有那么点灰。
忙了一天,才想起拿起手机看看,胡乱的点开爸妈的朋友圈,上面晒着所谓的游历细节,但在我看来就是常规的撒狗粮而已。
“真羡慕啊”嘴里念着,拇指也在手机键盘上轻快的留言道。。
对了,李昀灵从中午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呢,这都该吃晚饭了,人呢?我拿起手机看了聊天界面。
突的墙边座钟响了六下,布谷鸟卡在了小木门里面,弹簧在里面不安的撞击着隔片,发出难听的声音。
钟上的小木屋已经坏了好几年了,到现在也没修好。
还记得小时候我总是踩着凳子去够里面的小鸟,但只要一碰,门就关起来了,门一关起来我就哈哈笑个不停。
点开通讯录随手拨了号码,听筒里传来等待接线的彩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他家就住在我家的隔壁,我们的房间中间仅隔了一面墙,阳台也是挨着的,所以我们经常都不走正门。
咚咚咚,我重重的拍着李昀灵家的门。依然没人回应。
刚才我分明听见他的手机铃声响了,隔壁也有声音,他为什么不开门呢。从新按下呼叫键,铃声隐约从门内传出,这货一定是出什么事儿了。我急忙翻出地毯下的钥匙,捅了几下门打开了,推门进去,血腥味充斥着鼻腔。
白色地砖上星星点点洒着刺眼的红色。
“李昀灵!”我大喊道!我疯了似的喊着他的名字。眼泪止不住的涌了出来,我来不及擦掉,满屋的寻找。
“喊什么…我又没死…”就在这时隔段后面传来了虚弱的男声。
我快步走了过去,地上散落着几本古书,靠近落地窗的地上,白色毛绒卷成一团抖得厉害,八条毛绒的尾巴因大片的血迹显得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