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屋中那极细微的动静仍在,梅良听得清楚。
那是一种……就像一个人在承受一种极致的折磨却又不能喊不能叫只能默默忍受的来自骨子里的痛苦动静。
那就证明屋中有人。
那为何不开门?
“喂,阿黎。”梅良又再拍拍门,“你开门,我有东西给你。”
小乔说,这玩意儿给了她之后她就会觉得高兴,他就能有衣服穿了。
他的上身这会儿还光着呢。
他实在不能明白她高兴和他能不能穿上衣服到底能有何关系,但是这是小乔说的,就肯定是对的,他照做就行。
他今晨在客栈柜台那儿找老板要酒喝,老板险些不给他酒,道是他不穿衣服太伤风化,要不是他是和小乔一道的人,他肯定不给他酒喝。
所以他还是需要把衣服穿上,不然都不能好好喝酒了。
他究竟能不能有衣服穿,就看他手上这玩意儿了。
屋内依旧未传来阿黎的声音。
梅良很是不解,难道她不在?
但她若是不在,屋里那细微的动静又是何人的?
不管了,他今天一定要把衣服给穿上,才好去找酒喝。
这般一想,梅良将紧闭的门扉用力往里一推,瞬间震脱了门后的门闩,发出好一阵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