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我手里，你也算荣幸。”这是第一杀手该有的傲然。
“您说得是，确实是我的荣幸。”
他没反驳，本来杀手就是在生死边缘游走的一群人，他能在死之前得知自己是死在杀手界的神话“M”手中。
比起先他一步被杀的几人，他幸运太多了。
看着缓步朝自己走来的顾清末，杀手突然问：“您、您不好奇是什么人要杀您？”
杀手的素养之一，死也不泄露雇主的信息。
但如果这个人是杀手界的神话，他不介意违背这个规则。
“无所谓。”顾清末说。
“懒得知道。”
“来一人我杀一人，来两人我杀一双，什么时候幕后主使坐不住了自己冒出来，我再收拾就是，左右他们也伤不得我。”
说出这样的话，可不是大言不惭。
“等等。”顾清末刚要出手解决这个杀手，就被易寒熙打断。
易寒熙掩下眼底的情绪，对顾清末说：“你有把握无人能伤你，我却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我不会让你身边有任何危险因素存在。”
看向那个杀手，“谁？”
看着他们，杀手突然想，他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同时对上这两位！
"林家大小姐。”
易寒熙微微拧眉。
顾清末则淡淡挑眉。
林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