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得远听不见，但是两人都懂唇语，这也是顾清末为什么挑靠窗且视线清晰的座位的原因。
从沈行和洛民的出现，他们的对话内容，她们都读了出来。
顾清末是神色平淡，夏清歌则各种惊叹于洛民的厚颜无耻以及沈行的瞎扯淡。
两人走出咖啡馆，坐上夏清歌开来的车，顾清末在副驾驶。
“甩掉那些跟着你的人。”顾清末冷漠的说。
“知道知道，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她早就感觉有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她，是什么人她很清楚。
既然没有恶意，她也就没多管，只要注意着些，别在能被看到的地方显露出不寻常的本事就行。
顾清末看着她，问：“是敌是友？”
“不是敌人，应该是我哥哥的人。”
顾清末眉头紧皱，“他一直派人盯着你？”
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被人一直盯着可不是什么好事。
派人盯着，可以是保护，也可以是监视。
这个道理夏清歌当然也懂，所以她清楚顾清末这不愉快的意味。
摇头，“不是，只是在这里，我在南城时，都不会有这种情况，应该是我哥哥不放心我。”
听她这么说，顾清末才点了下头，“嗯。”
随后就不再说话，从已经开封的奶糖里拿出一颗。
无疑，是她的心情又烦躁了。
想到洛民什么人都敢惦记，还真是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