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信方才的一幕幕大师姐会没有看到。
这回，才是真的跳进黄河里都无法洗清，一瞬间中，他心头百般不是滋味。
“看来，先前在仙法池下，有所机遇的人，不只是我一人。”
玉灵烟并未直接动手，而是清冷的俯视楚炎，一双尖锐犀利的电眸，似要将他看穿。
楚炎无法逼视！
“大师姐，我，我...”有机遇不算什么。
能入不周天的弟子，一百个里，至少就有一个拥有机遇。
且这基数，在内门中更被无限放大，而亲传大弟子，哪一位没有大机遇？
所以别人机
遇，不算什么。
可...
偏生他的机遇，牵扯到了大师姐的修炼啊！
倘若方才没有施展先天云母之气，他还可以狡辩狡辩。
可眼下，捉贼拿赃，他拿什么解释？
“你是自愿说出来，还是由我动手。”玉灵烟语气仍旧平静，听不出一丝情感波动。
像是无欲无求的谪仙。
可那种距离感、压迫感。
却险些令楚炎心神崩溃，只能死死咬牙苦撑，五神境的强大存在，当真犹如天神一般，不是他等凡夫俗子可以想象！
楚炎心神欲溃，还在死死坚守，这一劫倘若度过，那他从此往后就是真的平步青云。
所以无论如何，这一关，再卑微，也得撑过去，否则谈什么未来？！
“我，我...”楚炎绞尽脑汁，在想对策。
可玉灵烟仿佛看穿他的心思，隔空摄取抓来，“在不周天内，弟子身上有机缘很正常，这不算什么。可你身上的机遇，却让我感到很奇怪，还有你所施展的先天云母之气，更是我的绝学，你认为，你解释的清吗？”
楚炎：“。。。”
他解释不清。
他欲要挣扎，甚至本能还想施展先天云母之气，可一想到眼前的乃是大师姐，特别一双电眸内还闪过一丝轻蔑后。
他就放弃了挣扎，发出一声苦笑：“大师姐，那只是一个意外，更何况，师弟不也间接性帮到您吗？”
“有些事，是注定不能发生，更不被准许，楚炎，倘若是其他之事，我都可以选择无视，但这一点，不可容忍。”
天地锵寒，甚至是一股杀意裹挟住了楚炎，他瞳孔放大间，就瞧见玉灵烟朝他伸来一只手，“你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我一看便知。”
“不过你也放心，我
会施展上古秘术，你的这段记忆会被抹除，顶多作为一个凡人生活，倒也不错。”
“大师姐不要，我，我说！”
见大师姐似乎真动了真格，楚炎不敢再犹豫，他怕慢去半拍，大师姐就直接捏死他。
他的话让玉灵烟动作稍缓，黛眉微蹙，但下一刻，她的玉手还是抓来，带着一团玉灵云气，朝楚炎包裹而来，“在没什么，比我亲眼所见更为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