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秦音儿说:“你这丫头怎么就是个死脑筋呢?这世上不是什么事都得说清楚的。不管说不说得清楚,只要对你好,你就应下,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
“别人也许是这样,不过我的确认死理。您就当我不识好歹吧,反正您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那我宁可一直在这坐牢。反正我都在这住这么久了,和大家的关系也都不错,我都要以此为家了。”
“你这人!我当了那么多年官,就没见过一个这么轴的!还以此为家?有把牢房当家的吗?你是坐牢做上瘾了?”
“有何不可?我当初就是莫名其妙被抓进来的,现在又要莫名其妙地把我放出去。这笔糊涂账别人不在乎,但我在乎。您现在这么支支吾吾也不愿直说,可见把我放出去的理由的确也不怎么光彩。”
赵大人的脸都黑了。
“你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从这出去?”
“那您就得先说说您为什么这么着急让我离开。”
“坦白告诉你,这件事与我无关,是你爹要把你接回去的。”
“我爹?他不是巴不得我这个女儿赶紧被处置了,这样就没人能
和他抢财产了吗?”
“以前是这样,但现在不是了。”
“哦?那他心甘情愿让我分家了?”
“你爹这么做不是为了你,是为了你大哥。”
“大哥?”秦音儿蹙眉,“我大哥怎么了?”
“在你坐牢的这段时间里,你大哥已经去参加了科考。”
秦音儿在心里算了算,日子确实已经到了。
“那他考得怎么样?”
“放榜的日子还没到,不过你大哥觉得自己考得还不错,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的确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