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坐下,女人就顺势坐到了他旁边。柔荑一动,在云笑手碰到酒壶前,就提起了酒壶。
她缓慢地斟酒到云笑的酒盏中。
“公子,绣球落到你,今日今夜奴都是你的人。”柳舒儿说道,声音如珠落玉盘,又似山间清泉撞石,悦耳好听。
“与你富有还是贫穷,皆无关系。”
说罢,她放下酒壶,身子一歪,靠向云笑。为了身子不倒,一只手状似无意地撑到了云笑腿根子。
一笑,璨如春花。
“公子,你说呢?”一边说,那只撑在大腿根的手,轻轻翘起了削葱根般的手指。
一点,一点,移向更里面。
莞尔之间,媚骨天成。
因着此时靠云笑很近,说话的气息撩拨到云笑耳根子,带着女人独有的清香,流向脖子,暖洋洋酥麻麻。
下一刻,就在柳舒儿的指尖要碰到云笑小老弟的时候,他轻轻拿开了她的手。
“姑娘,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柳舒儿一愣,整个大厅里看戏的人也愣住了。
宁怀也愣住了。
下一刻,云笑已经站了起来。
他踢了踢还在发愣的宁怀,“这酒喝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说罢,在众人疑惑不解纳闷而又茫然的目光中,云笑走了出去。
宁怀被踢醒过来,一边爬起来往外跟上云笑,一边嘴里卧槽卧槽。
目送云笑离开之后,好一会儿,众人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