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满是惊艳地看着手里的词,“这词好生精妙文笔!”
“薄露饶水,芝兰花柔,以此祝寿,云公子好文采啊!”
云笑将笔还给女子,“小姐过奖了,我只是写出来而已。”
又不是他填的词,只不过写出来而已。
当不起如此的夸奖。
女子没有多说,颇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云笑,“公子不仅文笔斐然,还谦逊过人。”
云笑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
但终究没说出来。
默认了女子的话。
若是解释,便是解释不完的解释,误会就误会吧。
“云公子,不知这词填的是什么词牌?又是什么名?”
云笑想也不想便道“新荷叶·薄露初零。”
“新荷叶的词牌呀,薄露初零。真是个好名儿。”女子真诚地说道,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宣纸。
“回头我将这词裱起来,送给我闺友。”女子说着想到了爱诗成性的闺友,温和地笑了起来,徐徐道“她定然万分欢喜。”
说罢,女子将宣纸吹了吹,小心翼翼地卷起来放进了储物戒指。
“公子,不知此行去往何处?”女子说道,“若是远,我可以派人将公子送过去。”
这一首词,便是那些文学大家也不一定能做得出来。
就凭别人给她这一首词,她也该报答报答。